一位老太太上法庭做證人。原告律師問:「尖翠夫人,你認識我嗎?」
老太太:「當然認識,史旺先生。你從小就讓人失望,經常說謊,喜歡支使人,又老在人家背後說壞話。你自以為了不起,實則一無是處。」
原告律師一時語塞,匆忙指向被告律師問老太太:「那麼你認識他嗎?」
老太太:「哈,從年輕時我就認識他。又固執又懶惰,一直都不能夠和任何人建立良好關係,加上酗酒和打老婆,是整個州最糟的律師。他還跟好幾個女人亂搞關係,其中一個是你的老婆。」
法官很快把兩個律師叫到面前,輕聲道:「你們兩個笨蛋聽好,如果你們敢問她認不認識我,我就立刻送你們上電椅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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